已不好意思打双德tag;提及他们各自现实世界的另一半,本章怕是本文所有bg部分2333
大量学习战锤40k和黑暗之魂
……
Frenkie曾与范德萨发生这样的谈话:
VDS:即将把你们与大图书馆星语师匹配,成为couple
FDJ:到底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这是古地球对于基础社会单位的说法吧……几万年前的事情了。这感觉跟奴隶制一样。
VDS:是FIFA的保守派复兴古地球风俗的那一派赋名的。你先别太在意这个,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需要星语者吧……你看,你的发梢都要变成一团黑雾了。混沌的副作用太大。
星语师,月面大图书馆的学者,人类文明的捍卫者,代行帝王审判银河帝国的子民,以真理对抗混沌。他们每一个人,字面意义地,会发光。
Frenkie和Matthijs是同一批见到自己你星语师的人——主要他们一开始手握混沌就疯狂地开发自己的潜能,Frenkie沉迷远程攻击,艺术就是爆炸,爆炸就是impact,Matthijs已经能手持两米的动力大剑手撕机体护甲,身体磨损太快。
他们一起去空间传送口迎接来自月球的飞船,第一时间见到了即将跟自己身家性命捆绑的另一半。白袍星语师,是真的如霁月光风般迷人而沉静。
恰好与他们两个匹配的月球来客也是同届进入大图书馆修行的挚友,M.K.与A.D.,他和Matthijs。
最开始的分析时期,星语师确实要时时刻刻监控他们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各种真理派法术长久萦绕在他们身上,于是他们也开始字面意义地会发光。
过去两个人的星际遨游突然变成了四个人,但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同龄人,帝国冉冉的新星,真正的闪闪发光,星海间极速奔驰,宛如流星一般的青春。
后来有一天,在阿姆斯特丹灯塔上开着混沌给的视力观测宇宙的导航者Carel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他给阿贾克斯的同龄人们的说法是:阿贾克斯的小王子可能要被恶龙掠走了。
Frenkie当时心里咯噔一声,因为此时Matthijs正为阿贾克斯执行帝王的绝密任务,别说是他,连星语师都不能跟着的那种。
那都是很危险,很黑暗,对身体磨损很大的事情,是帝国的暗面。
Matthijs在某个星际要塞执行任务,本来是悄悄地去看看情况,但是要塞已被虫族攻陷成为一个陷阱,一半的人还在挣扎,一半的人已经喂了虫子。他在其中逐渐陷入苦战。
就在这个时候,时空突然扭曲了。有什么人在进行空间迁跃。
剩下发生的事情太快,连Matthijs混沌强化过的身体都在一时间无法反应自己的处境。等他再次拾回意识,他看到了,龙。
“红龙”。
人类帝国最年轻的宇宙海盗船长,“红龙”A.K.M.,如传闻中一般英姿飒爽,风华绝代,红色战甲和瑰丽的力场,降临在他面前。
下一秒,行星炮齐发,要塞爆炸,化作银河深处的一片火光。
Matthijs瞪大眼睛:你?
红龙扬起自己的面甲,对他展露出自然而然而不可一世的微笑:我可是海盗,我不按规矩办事的,何况橙色女王的授意仅仅是回收混沌之子,其他随我们高兴。
她如当年的英国海盗,是帝国高层默许存在的掠夺者,为帝国清扫暗面。
Matthijs凝视她扬起的小巧下巴,那眼神中的清亮和残忍都坦坦荡荡毫无遮掩,突然觉得自己的混沌在叫嚣,全身的血管都在舒张,血液在奔腾,产生一种奇怪的冲动。
但这非常情有可原,她是极为罕见、克鲁伊夫从古龙顶端归来之后帝国才开始认知的、罕见的龙血种,阿姆斯特丹的花园孵出来她之后整个橙色星域都疯了。即使只是非常、非常稀薄的古龙的凝视或祝福,也足以让一个人从内而外散发一种气势,让远古时代的古地球人类跪拜追随的气势。
于是Matthijs还就在星际海盗船上赖下了,明面上是养伤,实际上就是浪在银河边际不着家,阿贾克斯有些军官干着急,奥维马斯却很淡定:还能咋地,被龙捡到了,混沌之子怎么可能对抗龙的吸引力。
Frenkie曾提出疑问,她怎么就那么恰好地出现在那个星域。学者M.K.不以为意,是血脉的本能吧,龙会被闪亮的东西吸引,Matthijs够不够闪亮?
于是Frenkie被说服了,岂止是闪亮,Matthijs简直是橙色星域最耀眼的那一个。
范德萨比较担心的是,这怕是要让他们跟大图书馆产生一些外交上的问题。Matthijs这孩子一时半会儿没打算回来,即使回来怕是也不会再需要星语师。
虽然绝大部分情况混沌之子都得有个星语师监控和维修,但帝国幅员辽阔,人才济济,很多例外都被允许。制造混沌的火星工程师,游离于人类与虫族之间的混沌探险者,都可以胜任同样的职责,何况是龙。
克鲁伊夫以来的人类世代,龙与真理地位等同。克鲁伊夫盗回的火焰可御混沌,是因为龙可御混沌。龙在混沌与真理间自由地穿梭。
还好A.D.如所有大图书馆学者一般仿佛帝国明天崩塌也不会慌张,仿佛早就料想到一切,甚至善解人意极其得体地表示自己可以回去大图书馆述职,能回去专注研究也是一件幸事。
M.K.作为第三方要回去提供陈述,于是跟Frenkie朝夕相处的人突然都到了万千光年之外,在习惯了热热闹闹后,他突然有点不知道每天训练和任务之外的时间应该干啥,最后天天跑到灯塔,Carel观测宇宙,他就单纯看星星。
这是他人生跟“孤独”打第一个照面。
……
“龙小姐啊,”M.K.扬起月面式的、沉静的微笑,仿佛透过她的脸看她的命运,“或许有一天你也会感觉到,在古龙的祝福之外,你也是一个人类,你也有古地球人类同样的大脑,所以你也会有人类的感受。”
这语调太月面太深沉了,乃至于龙小姐忽略了这话中的冲劲和尖锐,思考起了这句话。
或许是的。月面学者总是对的,月面学者代行真理。
在她年幼就爆发血脉、开始在星辰大海中的征途,凭着天赋恣意掠夺的人生里,在她无数次站在战舰指挥室眺望的银河中,在“我来 我欲 我得到”之后,她或许也真的有那么一些瞬间,想过掠夺以外的获取方式。
她或许也曾希望过有什么东西主动向她走来,把自己交到她手里,不被她拥有也不会离她而去,而这个东西比她所有能够想要的东西都好太多。
……
古龙可御混沌。她在看到Matthijs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在沉积位面中发生过什么,克鲁伊夫留下的力场只能干扰月面学者的探寻,那份力场来自龙的火,她非常亲切,看得清清楚楚。
混沌已交融。这俩人身上混沌的不可能不可知彼此次方成了更不可捉摸的不可支不可能。这俩人没救了。这份混沌会逐渐吞噬他们周围的一切。
就在这一瞬间,或许是出于自身宝库被抢夺的龙之本能,她想杀了Frenkie。
她也的确试图那么做了。
然后她被深深震撼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这是通过多么细微的法术刻进面前的少年的每一个、每一个部分,从精神到肉体都细细密密地被这种法术缠绕着,甚至微观到细胞的层面,在溶酶体的蛋白质皱褶里,到电子云里,都有这个这种法术的纹路。
怎么会有这么邪的月面法术。这简直就像面对着虫海吞噬的绝望。这得是长年累月润物细无声地用法术催动,才能一点一点铸成这个效果。
不可一世的红龙在这一刻感到了恐惧。
触动这种法术,她会被永远地禁锢在这个时空这个时刻,永远地在这种绝望里,即使银河走到运行尽头,她也将持续凝望着这种绝望。
这是“永恒”。
这什么玩意儿,远超过惩罚和守护的界限,是主观的折磨和漫长的憎恨。不是消灭可能伤害Frenkie的东西,而是让伤害Frenkie的——无论是什么——陷入永恒的绝望。
这算什么真理的殉道者。
她已经不信M.K.会像其他月面学者,生命走进之后会投入混沌化作灯柱。
她已经不觉得M.K.献身的是真理。
说什么真理,这份精神力的专注里就只有Frenkie一个人而已。
红龙卸下了杀意,装作无事发生,甚至轻松地撩了撩头发,维持正常的表情,在心里长长叹气。
这不是个好征兆。
追求真理的学者有了执念,自在随心的龙子约束自我,混沌之子在某个遗失的无人的位面里交融。
染指混沌可能最开始就不是个好主意吧。
……
银河学者M.K.,以自身之力绘画了一部分混沌版图的人,在地球历20000几年的某一日突然投身混沌,并且没有亮起自己,没有成为人类在混沌中的道路两旁的路灯。
她在最后的著作中只留下一句话:
——爱即混沌。
——We are chaotic breed,yet we seek the truth.
——We are more dragon than dragon, more destiny than destiny, more beast than beast, more civalized than civalization.
同年,红龙火烧大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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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崽长大:
M.K. - Frenkie女友,她和小队前女友是很好的朋友,原来他们四个人会一起去玩儿。
后来小队和AnneKee在一起了,这孩子的父亲是前阿贾克斯的球员,在阿贾克斯语境里应该门当户对!这个小姐姐,超级,无敌,好看,迷人,绝了。
星语师是月球的白色,海盗是红色,是你贾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