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餐饮摇滚ABO,(争取)暴力美学。设定来自那个如果不踢球干啥,查理笛都是餐饮还会一起开餐厅;看夺亚游行纸巾科娃福娃熟练控场喊麦;王老板的细致脑洞;疯狂麦克斯和辐射系列。
肉体all软,精神软all。大魔王/蜂王软,毕竟是现在的世最佳。
(人生第一篇ABO,从医学生角度看发情期:发情期对所有性别的负担是一致的,不然负担重的性别早死没了。性别平权实力均等的ABO,实力平衡参考FIFA2017/足球经理2018评分和主观感受)
试阅定基调,其他的都薛定谔233。
赠:尘老板 @挖土民工Aaliyah 。这是为您写的!8岁认识您至今,第一次能为您产粮233。我一定努力符合您的需求233
同赠世界第一灵魂P图师王老板 @阿拉霍洞开 ,这个夏天认识您非常快乐!没有您就没有这个脑洞!
足球团结靠克罗地亚,兄弟情义靠克罗地亚。
0.
他是世界的瑰宝。
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独享他。
1.
科瓦契奇在捡垃圾。
一流猎手是食肉动物,二流猎手是食腐动物,他这种在一二流边缘的形单影只的流浪者,严格遵循“打个过就打打不过就捡剩的”这个千年适用的生存原则。
所以他在不久前火并的战场上搜尸,仔仔细细地拍遍僵硬的肉体上,顺走子弹、燃料、医疗品和食物。
有一个人坐在他不远处的垃圾山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垃圾山很高,是一个俯瞰台下的vip席位。
“喂。”观众出声了,在科瓦契奇背后。
科瓦契奇吓了一跳。连想都没有想,他翻滚过尸体旁将自己调整到面对声音来的方向,同时给手里的SMG上膛,脚尖点地,所有肌肉都绷着。这一套战术动作做完了,才发觉自己一身冷汗。
的确恐怖。对手一出声他就几乎确认自己打不过。他连对方的气息都没有发现,如果被偷袭早就没命了。他一边警戒,一边盘算着怎么制造一些障碍供他逃命。
不速之客一点都没有分享他的紧张,脚步轻快地从垃圾山上蹦下来,科瓦契奇看清他带着个礼帽,背着个长的黑匣子,淡金长发打理的很干净——老天啊他们可是在垃圾场啊,笑容近乎天真无邪。
这就更恐怖了。
他们在末日后废土的垃圾山,本地两大部族火并完,地面浸透污血,雷雨前溽热的空气中都是腐烂和火药的味道,但这个人轻松地站在这里,仿佛刚从舞台上下来跟观众互动的摇滚歌手。
而且是从两层楼高的垃圾山上直接跳下来。
这是个怪物。他想,下定决心如果对手动一步他就开枪,距离再近他就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了。
“你在干什么呀?”不速之客“咯咯”地一边笑一边问他,并且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站在原地脚步画圈,但是没有近前。
这时候有另一个人看不下去了。
“小子,我建议你不要开枪,会死的。”
科瓦契奇好久没有打过今晚这么多冷颤了,因为他好久没同时见过这么多可怕的人了。
这个声音当然也是从他身后传来的,而且他也毫无察觉。
他在一瞬间几乎绝望地想,我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对手一前一后包夹了他,而他像个待宰的蠢羊。
“还有多马戈伊,”这句话声调稍微扬起来一点,好像不是对他说的,“别吓着人孩子。”
“他就是老板要找的人吗?”
老板?什么老板?
“是的吧。”
“啊,真可爱。跟老板一样。”
科瓦契奇彻底跟不上这个谈话的节奏了。什么老板?可爱是说他吗?可爱这个词真的该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吗?
“小子,你放松一点,”后一个人的声音出现在他耳后。
科瓦契奇尽全力阻止了自己避挡躲闪的本能反应,左脚划出一步错开身体,未持扳机的左手离开枪把从左侧腰间摸出一把手枪,电光石火间半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两把枪口分别对准了两个人。
“哇哦,”后一个人的声音是赞许的,甚至还有一点笑意,“身手可以啊。”
“呀呀呀呀,”前一个人吹了一声口哨,“德扬,他好像卢卡啊。”
卢卡?
全部注意力都精诚所致在两位对手身上的科瓦契奇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两位高手没有放过他这片刻动摇。
“卢卡·莫德里奇,”后一个人说,“这个名字能打动你自己跟我们走一趟吗?”
2.
霓虹灯管的招牌在暴雨中明明灭灭。
科瓦契奇看到那个红色的“ĆorLuka”的时候恍然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甚至不敢走近,怕自己的唐突触碰惊扰镜花水月,可就算是假的他也想多看一会儿。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第一个跟他说话的人在第一滴雨水降临之前走了,留下一句“暴雨和仇人的头适合磨刀”,不带走一片云彩,来去都如风。另一个人仿佛拿他没办法,笑骂了一句“你别回来了”,末了还摇摇头。相比起第一个人身上纯真近邪的战栗,后一个人明显看起来好打交道多了,科瓦契奇在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甚至松了一口气。这位德杨·洛夫伦身材高大,长得就混不吝,但看起来没什么虚虚实实的心眼和笑着剥皮刮骨的气质,说话甚至还很有意思。
“你愣啥?”洛夫伦往“ĆorLuka”门口走了两步,发现科瓦契奇没跟上来。
“哦,没有,抱歉。”科瓦契奇甩了甩头,“怕现在是被人打了药,看到的都是幻觉。”
洛夫伦皱了皱眉,但是没说什么,径直走向酒馆的大门,将其拉开一个缝。
昏黄的灯光和流水般的琴音从里面传来。
是一首《克罗地亚狂想曲》。
在无数黄昏,科瓦契奇忍受着饥饿、脱水、伤口化脓、开裂旧伤、孤独、辐射带来的头痛和耳鸣,一边给擦枪擦子弹磨刀为晚上的狩猎做准备,一边试图压抑驯化自己想放弃一切任由自己发疯的冲动,一边大口喘气阻止自己一枪崩了自己。在那个时候,他会想到卢卡·莫德里奇,和在一切结束之前马德里的阳光。
然后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撑一会儿。
在梦里拥抱他的、亲吻他额角的人此刻在他面前,金发如回忆中的夏天般闪耀。
但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能活着迎来这一天,呆立原地痴痴地看着。
直到那个人抱住了他。
“马特奥,我的兄弟。”声音和一个切面吻一起落在了他的脸颊,“诶,别哭啊。没事了。”
他被拉近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味占据了他的感官,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于是一把回抱住魂牵梦绕的人,用尽全身力气。
从马德里到萨格勒布。从人到怪物。从年轻健康到伤痕累累。从风神俊朗到失心疯。
——从他的怀里到他的怀里。那么一切都值得。
“理解你,马特奥。”另一个人拍拍他的肩膀,也把他抱在怀里,连同莫德里奇一起。
他比洛夫伦还要高大,身长手长,轻而易举地把两个的脑袋环在自己胸前。
这一个晚上发生的要命的事情已经太多了。科瓦契奇已经没有办法再瞪大自己的眼睛表达惊愕和失而复得的百感交集。他只有哭也只能哭,眼泪滋润他干裂的眼角。
这也是个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在自己有印象以来就跟莫德里奇出双入对,所以在末日后的浮光掠影中他们通常一起入他的梦,流亡路上磕了天知道什么成分的止疼剂天旋地转时抚摸他后脑勺的手,此刻真实地轻拍着他的后背。
他觉得这一刻就这么死在这里也是值的,使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死法,破破烂烂的苟延残喘劫后余生再没有什么别的渴求的了。
“你饿了吧,”韦德兰·乔尔卢卡放开他们,准备担起主厨的职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鱼汤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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