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

诚挚对笔,结有缘人。

帝都人,现居米国,曾居霓虹/爱尔兰,科研人员+攻城狮,学术领域(?)包括神经科学+认知心理学+医学+机器学习+嵌入式传感器系统+人机交互,沉迷于哲社历史。弹琴的。酒饕烟枪,枪迷刀痴,以色列格斗术玩家。游戏狗+足球狗+嘻哈听友。宝利来+lomo+diana玩家。耳机宅。洁癖+整理强迫症。

这里主要放文,领域包括:
足球,5HINee,单机游戏和OW,中国嘻哈,有时有一些动画/漫画。
App置顶中可以看到作品集。

头像来自my homie @墨与烟

谢谢你的停留:D。
 
 

【守望先锋】【托比昂中心】人生可求 (试阅)

我是一个工程师,在OW所有角色之中,我最想探讨的也最感兴趣的是托比昂的故事。

托比昂对于工程世界来说,可以说是工程师中的龙傲天了233。不仅自己能打,而且机械电子算法制造样样精通,独立做出那种炮台?简直是太牛逼了。

这是我心中他的故事(的试阅233,还没有写完不知道能不能写完233)

包含我对安娜的爱QAQ,和Old Watchers的日常,法拉的成长,the old good days。

希望能写出人生沧桑后尘埃落定的安稳感。

因为大部分是在官方old watcher的故事放出来前写的,有bug就随他去吧233


1.

    莫里森看了一眼托比昂,又低头瞄了一眼档案。

    他有点吃惊,因为面前坐着的准新成员跟他想象得不太一样。

    托比昂很习惯这样的打量了——他走过很多流程面试,面试官基本都是这个反应。

    这怪不得莫里森。任何人看到一个履历上有“14岁攻破国家安全漏洞”“16岁在后院做反应堆”的人,想象的都是黑框眼镜不善言辞社交障碍的nerdy天才的形象。

    托比昂并不是这样的形象。那时候他三十多岁,身材短粗,留着络腮胡子,扎着man bun,一身腱子肉把衬衫撑得饱胀。他看起来比较像因为兵种稀缺所以从特种兵转工程兵的那种人,而不是比较常见的,原本是工程兵,国防科大研究院的一员,因为智械危机相应国家号召成为跟队工程兵的人。

    他看起来太粗粝杀伐了。

    莫里森问过托比昂两次“为什么从研发工程师专职战地工程师”,当时的面试是第一次。那一次托比昂不以为意地发出一声喉咙里的笑声,说,“长官,我是工程师,也是维京人。”

    莫里森很配合地也粗豪地笑了一下,心里默默地记着。他知道这个人有故事,因为简历里太多的空白和不自然,在未来的某一刻,说不定这个人会给他一个更加真诚的答案。


2. 

    守望先锋解散之后,他的母校向他提出了招他回去当教授的意愿。

    这很有吸引力。他16岁入学瑞典国防科大,然后入军,再在政治气候变换后与军方决裂,换过无数个商业组织,甚至经历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颠沛流离,后来归属在守望先锋。这是很消磨人的前半生,能回到家乡回报母校安享余生,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

    但他拒绝了。

    他编了另一个简历,一个平常的电子工程师,跑到西北俄罗斯的一处铜矿当研发工程师。哦, 或者说,技术工人。

    北朝北冰洋的矿产小镇,一年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在极夜。在漫长的冬季他时常透过办公室的玻璃,就着灯塔的光芒,看北冰洋黑色的海水。坚硬的寒冷和冷水海洋的水意与家乡如出一辙。

    莱因哈特有一年来拜访他,一下就明白了他为什么选择这里。

    他们那时候都不觉得守望先锋还能有重组的那一天,都是抱着破釜沉舟这一生可能就这样了的是心情流落四方。如果没有颜面回到家乡面对曾温柔对待自己的一切,那么找一个艰苦卓绝又能带来熟悉情愫的地方苦修也不错。

    他们坐在海岸边喝伏特加,空气里弥漫着汽油的味道。俄罗斯始终也没有得到梦寐以求的暖水港,北冰洋的海面非常肃穆。


3. 

    当初温斯顿一手包揽了守望先锋的技术研发科的选人——反正莫里森和莱耶斯一头雾水啥也不懂。他给了莫里森一个名单,第一个名字是托比昂。整份名单里只有这个名字是黑体加粗的,底下一行注释,“如果请不到这个人,就剩下人里随便选一个。”

    莫里森:………………?

    温斯顿是在月球基地里知道托比昂的存在的——在工程世界里很少有人不知道托比昂的存在的。这是一个会出现在导师给你的必读文章的第一作者或者principle investigator(一个研究项目的指导教授)里的名字。他在瑞典国防科大的本科研究项目是机械模块化,从此以后开启了一个新的研究领域。模块化是那个时代的工程研发主题。简而言之,他的存在可能类似于瓦特之于动力学,图灵之于AI。

    托比昂到守望先锋报道的第一天,温斯顿兴奋地接待了他。

    “我看过你在哥本哈根的那场webminar。”温斯顿说,“很受启发,真的。我那时候在月球基地,后来我们很多的探测设备都应用了你的理论,动力装置和处理器模块化,换探测器,节省了很多资源。”    

    对于工程师尤其是搞研发的人来说,到一个未知的地方,然后发现这里的人引用过自己的理论,这是很令人愉快和成就感十足的。所以托比昂接收了称赞,也没有对于有个猩猩在跟自己说话表示出任何震惊,接话接得很自然:“你在月球基地?你是?”

    “我是Harold Winston的学生。”温斯顿推推眼镜。

    “Oh, Harold!”托比昂一拍手,“Harold是我校友,他在我母校学过W航天工程。我跟合作过一个无人机的项目。”

    于是温斯顿呆楞的瞪大眼睛,又为了掩饰呆愣一推眼镜,当即脱口而出想问问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聊一聊。

    它非常想知道Harold在成为它认识的那个Harold之前的模样。

   

4. 

    托比昂对于守望先锋的第一个好印象来自于温斯顿,第二个好印象来自于莫里森。

    他抵达的第一天被温斯顿带着参观了研发科的实验室,但还觉得缺点什么。

    对,缺的是基础工程,手工做原型的许多设施。他想要3D打印机,水床,激光切割机,环形锯等等。工作室里终年不断的切割声和排气扇声才是工程师的浪漫!

    所以他在当天莫里森问他印象如何的时候向莫里森提出了这些要求。

    莫里森说:“好啊。给我一份报告和预算?”

    托比昂震惊。他先习惯了大学中给学生非常有限的funding,又习惯了军方体制内的层层审查,然后又习惯了商业公司中要个东西写三份报告阐述为什么必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爽快的高层。

    于是他在入职的一周后就下单了所有他想要的原型机。并在他入职的两周后——感谢瑞士伟大的物联网——收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多材料精度1微米的3D打印机。

    莫里森唯一的疑问在于,一台3D打印机10几万真的正常吗。

    温斯顿看了看下一步的招聘目标,哦,生物医药研发,对莫里森说,这已经算便宜的了。

    后来莫里森经常从齐格勒医生手里收到一个试剂千元、一组细胞万元、一台显微镜要买好几台数万元显微镜回来拼的申请,逐渐就淡定了。

    啊,科研真是贵啊。


5. 

    托比昂也没有让莫里森失望。

    他招来托比昂的过程并不是一帆风顺,期间顶着来自温斯顿的软期待和联合国的硬压力。所以他对于托比昂,期待和要求都是很高的。

    这毕竟是个天才工程师,并且在军队任职多年,对于效率有很深的执念。

    托比昂在入职的第二天和莫里森与温斯顿开了个小会,了解了守望先锋先人员的背景、武器和战斗习惯。

    入职第三天刚好赶上组会,于是他直接上去讲了几句话。我是托比昂,新来的武器研发工程师,我想改进一下诸位的战甲和武器,已经给大家发了邮件,请使用邮件里的链接注册一个时间来找我聊聊。

    莱耶斯是第一个去的。

    托比昂很清楚工程的核心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用户。他作为武器工程师的哲学是他要沉浸入用户的世界,吸收他们的战斗习惯和优势。正好守望先锋有他见过的最复杂精密的训练场,所以他直接邀请莱耶斯去训练场溜了一圈,然后在溜过后的谈话过程中,了解到莱耶斯喜欢近距离突突突喜欢霰弹枪的一堆偏好。

    莱耶斯在一个月后收到了属于他的第一份原型机。那是双持的短距离散射武器,非常适合莱耶斯比绝大部分士兵更发达的小臂肌肉,当然也包含了托比昂的成名模块化:这副武器的弹道模块化,可以适应任何一种北约制式的霰弹枪子弹。

    哇。

    这是莱耶斯试射后的评价。

    伙计,我参军好多年了,没来用过这么趁手的枪。莱耶斯补充道,不自觉地又举起来瞄了瞄训练场的靶心。

    那当然。托比昂大力地拍了拍训练场的机器人。这可是给你订制的。

    后来托比昂又给莱因哈特定制了锤子,给温斯顿定制了屏障发射器,以及与齐格勒博士合作,帮莱耶斯定制了生物力场——生物力场的大部分是齐格勒医生的功劳,托比昂只负责扔到地上就能让生物立场打开的那部分,仅耗时一个通宵。

    他也给安娜订制了那把狙击枪。

    他和安娜就是这样相熟的。


6. 

    安娜是那时候世界上最好的狙击手之一。托比昂跟她也在某场特种兵赛事(是的真的有这样的军事赛事233)有过渊源。当然那时候瑞典惯例是去打酱油的,小组赛就撤了,不过那次大赛有个来自埃及的狙击手的名字自此传遍了各国的特种部队。

    他和安娜的初次谈话许多层面涉及哲学。托比昂不好插嘴,就只是听着。安娜指着自己脸上的纹身说,这是荷鲁斯之眼,它代表了守护。

    托比昂对于之前的谈话其实一脸懵,他完全不能切身体会成为战场杀手长枪一划800米无人区和守护无辜人民守护家乡的思想冲突,不过这句话他明白了。守护嘛,要么加盾,要么治疗,正好这是在开发粒子盾和生物力场之后,两项技术都很成熟了。

    所以他问安娜:我可以给你做一把枪。你喜欢治疗队友的还是给队友加上粒子盾的?粒子盾就是温斯顿那种。

    安娜想了想,说:我们是不是没有随队军医。

    托比昂说:虽然我上次在特种部队已经是十年前了,但我就他妈没见过狙击型军医。

    安娜很喜欢这主意。

    所以托比昂和齐格勒博士合作了一把治疗狙击枪。托比昂负责枪,齐格勒负责子弹。

    那时候齐格勒医生手里还有一个短时间无副作的人体强化的项目。她和托比昂合计了一下,觉得不如就一起试了,还省经费呢,反正托比昂就算喝醉了也做得出模块化枪膛。

    最后托比昂交给安娜的那把枪,既可以打生物力场子弹,又可以打强化子弹,还适配巴雷特的所有口径狙击子弹。

    你想要的话,我还能给你一个加个别的子弹。

    这就可以了。安娜匍匐在靶场,眼睛中闪着冷光,荷鲁斯之眼威武地发亮。这太完美了。


(我写到这儿的时候差不多醉得意识模糊233)


7. 

    托比昂喜欢过安娜。

    莱因哈特也喜欢过安娜。

    我们诚实点,除了莫里森和莱耶斯这样的基佬,守望先锋里就没有人不喜欢安娜。

    战斗人员们对于安娜都有一种特别的情愫——安娜是战场的武神和守护神,她能手拆智械,也能长枪一划800米无人无智械区,还能从任何一个刁钻的角度给人续命。

    这就是一种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在正常的战斗中,没有人知道安娜在哪儿,而安娜能俯瞰全局,评判生死。

    她就像尼罗河。静默地滋养万物,也曾洪水滔天。

    她真温柔。莱因哈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要醉倒在酒桌上了。他那时候才30多岁,醉倒在酒桌上也不是不可以。

    啥?托比昂虽然也快要醉倒在地,但他还是对于“温柔”表示出了反应。他亲眼见过安娜在自己面前10米手拆智械,无论如何也没法把安娜跟温柔联系起来。伙计,你知道温柔是什么意思吗。

    温柔。嗝。莱因哈特打了个酒嗝,口齿不清。伙计,温柔就是,生命啊。

    托比昂想了想,无法反驳。所以他默默地出溜到小酒馆的座椅下面。

    是啊,温柔就是,安全,生命,希望。而这些安娜全部都给过他们。

    那是安娜跟守望先锋全员说自己订婚的当天深夜。安娜最终嫁给了埃及军方高层世家的一位文职大校。那个男人笑起来很温和,毕生没见过血。

    这样挺好的。莱因哈特在小酒馆睡着前说。我一直希望她跟一个不那么粗糙的人再一起。这样,她退伍之后,也有人给她好的生活。

    是啊。托比昂也承认。

    虽然他们都没有见到“退伍之后,好的生活。”。


[中间要写写托比昂的大学和军队生涯和他和法拉的互动233 给小法拉做礼物!233]


N.

    安娜重新加入守望先锋的那一天,托比昂邀请她来自己的工作室。

    “我给你改造一下瞄准镜和枪体吧。”托比昂说。他很敏锐地观察到了安娜是个失去了右眼、用左眼瞄准的右手狙击手。他全然相信安娜的水准和适应力,但他还是觉得那么瞄准估计很难受。

    安娜愣了一下。 

    十余年转瞬掠过。这段对话却仿佛发生在十几前的瑞士总部。

    “好啊。”安娜笑了笑。

    “荷鲁斯之眼,”托比昂指了指自己的左眼。

    “Yes,”安娜说,“I still have your back。”


N towards ∞. 

    沧海奔流。人生可求。

    


01 Aug 2017
 
评论(4)
 
热度(17)
© 清鸣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