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伸向人外世界。
跟自己的宝可梦谈恋爱。
人外。设定主角长大了高中。和哈乌兄弟情。
(不想工作的激情创作)(真情实感)(试阅)
7代之后加入宝可梦互动系统之后……这就是个恋爱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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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的性|||幻|||想给我一种父女或母子一般的背德感。当年它还那么小,一个球儿,可以放在床||上轱辘,打死不肯进精灵球,于是我到哪儿都得背着抱着驮着,时常腰疼,感觉像提前老了二十岁,天天溜婴儿。我看着它长大,见证它进化,看它从需要我照顾的崽子,变成我独挡一面的、唯一、从始至终的那个伙伴。这一路只有它曾看着我从蹲在路边哭的训练师小朋友,到在异兽面前内心毫无波动的训练师。
他们说我是天才,这个年纪完成诸岛巡礼,单挑究极异兽。他们觉得我不会受伤、不会踟蹰、不会自我厌恶、不会担惊受怕。
可我会。它知道。
它始终都信任我。最喜欢我。只看得见我。我被它依靠,被它信赖,然后有一天的战斗结束,我看着伤痕累累地、纯粹地凝视着我的它,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我无法拒绝的冲动。
——我想扑进它怀里。让它蓬松的羽毛包裹着我,和我所有不能为人所知的自私、敏感与脆弱。
Love is a course of nature。
……
哈乌和我早熟在不同地方。我想的多,哈乌感受的多。与森林与海洋一起长大的哈乌,对人类世界有一种近乎野生动物的直觉。许多人询问我们是否是情侣,觉得我们一起纵身进密林的时光都赤|||裸地互相探索,我们从不否认,因为这样行事方便,但我们本质上知道彼此间的绝不可能有爱|||欲——我们是战斗和生活中锤炼的伙伴,我们绝对信任彼此,而基于彼此绝对的自由。
在青春此刻,学校的老师们告诉我们此刻身体旺盛地分泌成长激素,应当清热激荡,而我们都只是随便听听。
那一年的夏末,来自远方的邮轮停在美乐美乐港,来自外国的游客吸引岛民新鲜探询的目光,港口的小酒馆挤满了人。我陷入夏日即将结束的厌世中,在港口游荡,看到异国成年男子热切的视线,顺其自然地钓他们上钩,留恋于不同的house special鸡尾酒、男人的古龙水和床上。我只想要短期的、来自雄性的仿佛无法让他们的裤子好好挂在腰上的迷恋,然后在他们的理性苏醒前离开。
哈乌对我的行为这样评价:在大多数时候,你喜欢所有人,而我谁也不喜欢。在少部分时候,你谁也不喜欢,而我喜欢所有人。
真是我的好兄弟。一阵见血。
……
我想要极致的感情,没有隐藏的热爱,只看得见我,只知道我,一直心里只有我,直到寿命尽头。当我离开,就只是等我回来,想着我什么时候回来。
人类是不行的。
……
有一年库库伊带我们去考察远古岛民给岛屿守护神的神庙,我们在山里扎营,一点点清理尘土苔藓下的壁画。原始的神灵崇拜和生|||殖崇拜,横冲直撞的线条,描绘守护神的轮廓都粗粝又强烈,蝶蝶有纤细腰肢,鳍鳍有丰腴的胸口,鸣鸣和哞哞的肩膀宽阔。农耕社会和礼教伊始之前,感情和欲|||望浑然一体,都坦坦荡荡的表露给亘古的日月,欲|||望即是膜拜和赞美。我着迷不已。
我也觉得我的狙射树枭比它们都帅。
……
它不是最强的,我知道。
一个更理智的做法是,我应该让它和6V百变怪交|||配育种,一代代产出优质的后代,锁性格和特性,知道我拥有一个最完美的、能带上雷塔的它。
可是我不愿意。
我也知道它不愿意。
我抵触看到它和任何东西交|||配。为了优质的后代也不行。为了我也不行。
哈乌跟我共享这种占有欲。
我对外的说辞是:我不需要它对战。不会花精力去育种。
哈乌对自己的海壬就坦诚多了:这是我的球球海狮。
……
诸岛巡礼的时候它其实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但它雷打不动在我一个槽位上。
一起开始的旅行必须一起结束。我要跟它一起站上名人堂。
有它在我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