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

诚挚对笔,结有缘人。

帝都人,现居米国,曾居霓虹/爱尔兰,科研人员+攻城狮,学术领域(?)包括神经科学+认知心理学+医学+机器学习+嵌入式传感器系统+人机交互,沉迷于哲社历史。弹琴的。酒饕烟枪,枪迷刀痴,以色列格斗术玩家。游戏狗+足球狗+嘻哈听友。宝利来+lomo+diana玩家。耳机宅。洁癖+整理强迫症。

这里主要放文,领域包括:
足球,5HINee,单机游戏和OW,中国嘻哈,有时有一些动画/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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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来自my homie @墨与烟

谢谢你的停留:D。
 
 

[狂想曲前传]Recuerdos de el Madrid/马德里往事

一个狂想曲系列的前传/讲世界/对旧世界马德里的追忆/我作为你团球迷给你团的赞歌/Real黑手党/Atletico雇佣兵团/Barca黑手党/为即将写的科娃x邋遢铺垫

我终于写下了曼城贪玩蓝月这个梗hhh 快乐hhh 

尝试用小人物的眼光写大人物的故事,并写写自己的迷茫hh

感谢 @栗白羽 和 @阿拉霍洞开 一如既往,谢谢您们真·文化人,没有你们没有这个系列没有这个世界,真想跟您们喝酒扯淡啊可惜生死之交天南海北。

请期待尘老板的马德里黑手党真前传水软篇!卧槽超级好吃,绝了。

0.

马德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1.

嘿,年轻人。过来。

我没有什么可以伤害你的。你看,我已经这么老了,发情让我的记忆模糊、精神要崩溃了。你的策略是对的,年轻人。上帝对谁都公平。你们O拥有的超强耐力,就应该把发情的A耗死。

你过来。这是我最后的神智了。你马上就要看到我这样的老狗活活疯掉,然后你可以把我吃掉,干什么都行。

在此之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有没有见过马德里,末日前的马德里,全世界最美的城市。

我也曾经在丰收女神广场列队,对着马德里的教父顾问和当家低下头,低诵Hala Madrid。我也年轻过,年轻人,我也曾经可以彻夜喝酒,第二天早上仍旧清醒,伤筋动骨远用不了一百天修养。我也曾不会在雨夜浑身关节疼痛。我也曾经是个马德里街头帅气的年轻人,拥有精力和爱情。

真是罪过啊。啊,啊,在我的脑子坏掉之前,听听它的故事吧。它的荣耀应该被永远地记在历史里。名垂青史,我的马德里。

2. 

马德里是冰与火交融的城市。年轻人。海神广场燃烧着少年人不灭的心头火,丰收女神广场是成年人的冷酷仙境。

你问我来自哪里,我已经告诉你了,年轻人,我曾站在丰收女神广场,但我也曾经遥望过海神广场的红色烟火。

皇家马德里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黑手党,也是最残酷的一个。它信奉丛林法则和精英主义,每个人、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是它精密运转的一颗齿轮,或者螺丝。就像忒修斯之船,你知道忒修斯之船吗,年轻人,就算每一块木板和钉子都换过,皇冠的旗帜也永垂不朽。

马德里,家族;我们都知道家族是忠诚和荣耀带来的集体狂热。真正的家人、亲密、热血和梦想都在隔壁的卡尔德隆。他们至死都是少年。没有人能在伯纳乌终老,没有人。

年轻人,做对人生的决定是少数最优秀人的特权。那些人生导师告诉你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有少数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马德里讨生活的人,站在人生的那个十字路口,才能有限,脑子也不是特别清醒,一头是伯纳乌,一头是卡尔德隆,一头是丰收女神的车辙,一头是海神的三叉戟。但自己既不拥有不老的少年心境,也不拥有冷酷清醒的精英精神。精神苍老却做着少年的梦,明白现实残酷却揪着理想主义的衣角不放。不愿意接受自己失意的人生和苍老的肉体,想要发财,想要功成名就,却不知道何去何从。马德里的光环骗了家乡的父老却骗不了自己,你知道吗,我们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废了边缘,光环都是镜花水月。年轻人,我们只有浮游。只有少数人在飞翔。

少数人,哦,那些少数人。他们是马德里的神明。

3.

他们是天神的孩子。每一个人都是浩荡神恩。

我曾见过……我曾见过许多。我曾见过劳尔和古蒂分居正副当家,然后将马德里的生杀大权交给卡西和拉莫斯。我曾见过当年的拉莫斯长发飘飘,见到我们这些手下都会羞涩的微笑,也见过那个人成为组织当家,群狼见到他都会瑟瑟发抖。我曾见过监察卡洛斯雷厉风行的雪茄钳砍下叛徒的手指,后来马塞洛亦曾将家族的旗帜披上丰收女神的肩膀。

我曾是家族顾问的司机。你敢相信吗,我这样破破烂烂的老狗,曾经是马德里的家族顾问的专属司机。我为葡萄牙人开过车,后来是意大利人,法国人。人人都爱那个意大利人,而那个法国人,我们叫他”大祭司”,他也曾经是马德里的干部。

我曾见过上帝的孩子与伯纳乌王牌的亲密无间。我曾听闻破除指挥官魔咒、善始善终的克罗地亚蜂王的风流往事。我们认为克罗地亚的指挥官曾经睡过组织里每一个干部,哦,你误会了,我们是带有尊敬地说这句话的。他就是天神般的路西法,你懂吗,他是世界的珍宝,理所应当被千军万马爱戴。

我曾吻过教父的家族指环。哦,教父,Don Florentino。那个指环是夫人为他带上的,然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我曾听到教父在我的车后说,夫人离开后他就只有马德里了。哦,教父,他的冷酷无情都来自于过于深刻的爱。他使得马德里的家族庄园没有半点人情味,我们也不能够怪他。他比任何人都爱马德里本身。

马德里,我的马德里。家族纹身烙在我身上,小教堂地下披过家族旗帜,是我这一生最高光的时刻。劳尔还曾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混几年家族给我分配一个姑娘。我的马德里,哦,我不能够再为你拿枪了。这令我心碎。

4.

马德里的荣耀如同金子堆满每一条街道。在那么多年里,它坐拥世界最强的两大组织。它的光辉来自于历史,承载至明日。它吸引人们为它献出骨血肝脑,像是法老王的秘宝,伴随着诅咒。

有人为它的瑰丽着迷,为马德里背叛故土故人。有人在马德里消磨青春,化作破碎枯骨苟延残喘。有人看到了它的贪得无厌,以黄金的烧伤烙印为代价,挣扎逃出城门,寻找一线生机。

每一块石板下都埋藏着尸体,阿韦洛亚的地下刑房之名可以让哭泣的孩子噤声。它的罪恶足以永堕地狱,却因王冠与荣光与天国比肩。

5.

旧世界,你也见过旧世界吧,我的孩子。

哦,不,哈哈,原谅我的失语,年轻人。你让我想起我的孩子,他死于核爆。

旧世界是灿烂的,刺激的,像中世纪的国家战争,像是非洲大草原,你能想象吗。不, 旧世界像是乐曲合奏,瑰丽宏大,各具型格。

西班牙……西班牙一定是斗牛士圆舞曲。或者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就像我现在,我生命的最后,回忆马德里,拥有我的一切骄傲与卑微的城市。

西班牙有世界最优秀的黑手党家族,我们,与北方的巴塞罗那。哈哈,巴塞罗那比我们还要残忍!离开家族我们只需要烫掉家族纹身,他们却需要削掉那块皮肤!哈、哈哈,咳。马德里有另一个主人,雇佣兵团Atletico。有蝙蝠般的间谍组织瓦伦西亚;有色情产业的巨鳄、黄色的潜水艇;哦,怎么能忘了塞维利亚,来去无踪的刺客组织,多少头目心头的噩梦。

北方的离岛英格兰。伦敦是军工的天堂,切尔西生产的战车如同移动的堡垒,阿森纳兵工厂的枪械被所有刀头舔血的人视作最可靠的伴侣。白鹿巷的黑街杀手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曼切斯特的金融帝国建立在话术和骗术之上。你听说过贪玩蓝月吗,后遗症比A的发情期还要暴戾的毒(八成要屏蔽)品,它亦来自曼切斯特,曾让欧洲大陆悚然动容。狐狸城有怪奇马戏团,最刺激的怪奇秀,马德里都会尖叫着欢迎它。

你想问意大利,对不对,黑手党的起源。西西里的传说仍在,家族本身却在历史烽烟中消弭。但你一定听说过米兰的赌场,有全世界最聪明的头脑和最好看的人。你一定听说过米兰的黑手党,听说过米兰两大势力在上个世代的针锋相对,吸引全世界的目光。你一定听说过尤文图斯,它拥有血钻,它那么富有,连马德里、曼切斯特或巴黎都不敢小觑。你有没有见过罗马训练出来的珍禽猛兽,有没有在那不勒斯登上过海盗的战船?

巴黎有什么呢,巴黎是盗贼的天下,在金库、博物馆和其他秘境中来去自如。摩纳哥的黑街为全世界输送前途无量的年轻人,里昂的雇佣兵也口碑载道。你还想知道德国吗?拜仁酿的酒,是液体的黄金,在黑市的价格已经高于石油。勒沃库森的学者在末日的最后研究出抑制剂的初始配方,所以我们都能够活下来。鲁尔区的双霸历来为地盘斗争,末日过后,石油不再被开采,他们拥有的煤矿可以坐地起价,钢铁是末日生存的奢侈品,他们即将成为最富有的地区。

荷兰?哦,孩子,哈哈哈,阿姆斯特丹是我的家乡。我们在旧世界的二十世纪,也曾拥有马德里那样在欧洲所向披靡的光荣,三次。我的家乡拥有举世闻名的黑客情报组织,为每个国家的间谍组织提供有偿援助。你知道荷兰人的工业设计和艺术细胞,在旧世界就无人不知,埃因霍温有一个奇妙装备的工作室,可以将幻想变为现实,制作千金难求的奇特装备。在鹿特丹,我们祖先流传的商人血统得到提炼升华,欧洲每个角落的黑市都有费耶诺德的商人,他们以能够飞过大海的燕子为纹章。

莫斯科?莫斯科是遥远的土地啊,只曾经在欧洲的战场上碰到过。我听说莫斯科有三大势力,斯巴达人的地下拳场,中央陆军的雇佣兵都来自俄军本身,火车头黑手党,可以与马德里一争恶名昭著。不,他们比任何其他的黑手党都要残忍。为什么问莫斯科,我的孩子,你要去哪里吗?

6.

你要去哪里,我的孩子。你还这么年轻,去哪里不行呢。

你要回家?家是哪里?

哦,你不能告诉我。好吧,好吧,这是应该的,戒心是应该有的。好的,孩子你可以杀了我了。

哦,不要不忍心。这样我更加痛苦。你知道,发情期使你们浑身无力、呼吸困难、极端疼痛、最终肺叶破裂心脏麻痹而死,而我们的发情期,像贪玩蓝月的后遗症,会导致人格解离、丧失神智、精神分裂、看到幻觉、意识抽离、记忆损伤。

我想我已经看到幻觉了。我看到了丰收女神像。

杀了我吧,我的孩子。

愿你的人生乐章依然精彩,毋论希望与绝望。

马德里曾有Memoria da Noite,荷兰这一代传奇的名字曾写入土耳其进行曲,阿拉伯有即兴曲,匈牙利有圆舞曲。孩子,你的乐章会是什么呢。

哦,哦,你要动手了吗,年轻人,谢谢你。Hala、Hala Madrid!


7.

科瓦契奇在希腊艰难地上岸。

他乘坐的跨地中海船只本应将他直接带回家,却因为船上帮派的势力纠纷化作武装冲突而失事。

他只有一路穿过希腊、阿尔巴尼亚、黑山、波黑才能到家了。

他想起途中那个人的话。他和莫拉塔从伦敦离开,在巴黎分别,他东游至意大利,莫拉塔南下回到马德里。那个人自然以为他并非马德里的一员。家族太庞大,干部就有十多位,他也不太记得有这么号小人物。

但同样的家族纹身在他们的身上,他从未想过伤害他,只想帮他结束痛苦。

我的乐章会是什么呢。

8.

克罗地亚狂想曲。

11 Aug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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