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

诚挚对笔,结有缘人。

帝都人,现居米国,曾居霓虹/爱尔兰,科研人员+攻城狮,学术领域(?)包括神经科学+认知心理学+医学+机器学习+嵌入式传感器系统+人机交互,沉迷于哲社历史。弹琴的。酒饕烟枪,枪迷刀痴,以色列格斗术玩家。游戏狗+足球狗+嘻哈听友。宝利来+lomo+diana玩家。耳机宅。洁癖+整理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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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軍】回憶錄之二

我要点十万个赞啊啊啊太用心了感谢为队长梳理着一年!太……走……心……了……而且这就是我心中的队长啊,自在明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时光历练后的从容,还有调侃球迷啥的2333……真的,太好了TVT 我的队长TVT

Rossoneri:


寫於2016.11.19
存在有【回憶錄之一】,可翻看



*第一人稱視角




[平行空間/非真實]




2016年,印象中發生了許多事情,瑣瑣碎碎的,竟然也有些變得嚴肅直至常被擺上桌面來談。


相信很多朋友都記得,我說過,我只是足夠的努力和有耐心,然後等待下一次機會。這句話,在那一年里,我在心底默念了印象中所能有的最多的次數。


那年初,我的好友,國家隊的隊友,博拉魯玆,選擇退役。早一個月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海廷加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說實話,這些都真不是那麼好習慣的事,我也不想這麼早去面對——也許有潛意識里的反抗。我在ins上給博拉魯玆寫下了一長串話,我記得我說,“萬事都有盡頭”。


過不久我有過一次在歐足聯官網的網絡問答,問到我職業生涯中自己最喜愛的時刻,我的文字答案是,能在這裡做所有的這一切,就是我最喜歡的。但我腦中不住響著的,卻是在老特拉福德里一遍又一遍循環的“OH~ROBIN~VAN~PERSIE.”後來我有一點點感謝我當時的預感,並且相信這也許跟遺憾的情緒無關。


開年的那幾個月確實右大腿肌肉一直反反復復的有毛病,對外一直稱輕微傷病。於是參與的球隊合練不多,更多的是單獨訓練。那時我偶爾關心一下我的老夥計阿爾楊——同樣困在傷病當中,倒是韋斯利,我跟你們說,他有活力得很!


重新去奔跑、起飛、前進——這是韋斯利在我到達伊斯坦布爾時跟我講的,當然,附贈一份手寫的餐館名單。他真是個有趣的老夥計啊,不是嗎?我也切實地履行了。接受一次采訪時我也說立足當下是最適合我的一種方式,我不希望自己處在一個迷茫的狀態,我是對自己的職業生涯決定權最大的人,我必須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大約是2015年底我聘請了私人訓練師,也是我的好友,馬特。我們除了在家裡的訓練室訓練之外,也被獲准使用俱樂部裡面的設施。之所以這樣做,我深切地明白,當年齡這個角色浮出水面時,我要努力地與之對抗。而內心要證明自己的衝動,則是一直存在的,我遠未到達要服輸的地步。




相處這個問題很微妙,人際間有時就是這樣的,有些事情確實令我一度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但時間證明,並且大家所見的,這些都過去了。能夠在球場中體現我的價值,足夠讓我有資本不在意那些亂七八糟又無所謂的冷言諷語。


歐洲杯前的幾次友誼賽基本上是清一色的小橙子,這挺不錯的。然後不斷有人翻各種雜誌報刊,在各種媒體報道里圈出來給我看,無非是有人在有關於我深愛的隊伍里對我的模棱兩可的評價、試探的“喊話”。不論如何,我對這一時期支持過我的人——背後的或大眾前的,都表示由衷的感謝。


我的球迷那時在每一次國家隊的集訓名單公佈後都表示失落。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努力把自己保持在能隨時迎接機會的狀態——儘管這越來越難——但畢竟也是一種挑戰!


對,我們那年夏天沒有去法國——做一個光榮的看客是一件有趣的事。那幾個穿橙衣舉“WE WILL BE BACK”的球迷,我還記得你們呢!怎麼樣,成為我這個段落的主角的感覺也相當不錯吧,請來我的ins下留言收取出鏡費!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種種因素下,新的賽季開始,我依然留在土耳其。管理層的更替也有——我並不太多關注這些東西。我專注在我個人的身體狀況中,賽季初傷病重新困擾我,賽事開始了接近一個月我才首發過一場比賽,更多的時候,我一邊調整身心,一邊被安排踢半場比賽用以檢視自己。但我從來不因此而沮喪,因為事情難到頭,總會有那麼一些驚喜。


我記得我們那時在大巴車上聽到歐聯杯小組抽籤的消息,先是知道和曼聯,然後又知道了飛燕!我感到興奮,不但因為我的個人感情,更因為這個歐冠水平配置的小組!我也替我的隊員和曾經的隊友們期許起來,我們將會迎來精彩刺激的比賽!


我從來,從來沒有和飛燕踢過球,這是第一次。說實話,對我而言是一場感性的比賽,但我仍然在擔心我的上場機會。所幸那天我的狀態很好,我為自己爭取到了比賽的機會,比賽感覺良好。重回這片球場,和老朋友相見,和五名球員交換球衣,賽後發佈會場下熟悉的荷蘭媒體朋友們,這些場景,依然令我印象深刻。


美妙的回憶還在延續著:我在倫敦的Legends of football慈善籌款晚宴上見到了內維爾、吉格斯;回到土耳其後我終於打滿了那個賽季裡的第一個90分鐘;然後我到了曼市——穿過無數的記憶——再次踏上這片土地。


經過航班問題的小插曲,我們到達了曼市機場。我的開咖啡館的好友,還有一些球迷迎接了我,我覺得我正把興奮穿在腳上。我們到老特拉福德踩場,在老特拉福德的發佈會廳召開發佈會,我走過這些路的時候,是有一個影子在跟隨著我的。


我該如何形容比賽的90分鐘呢?它真的過得飛快,歡呼聲從我視野被展開在綠茵的第一秒持續到最後一秒。我重遇了無數的屬於紅魔的紅色,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準備好要奔跑!我終於可以毫無顧忌——我真的享受在這裡的時刻!我深深地感謝你們,10月20號那天每一個唱出我名字的你們。我甚至不記得那天我揮過多少次手,謝謝你們喚醒我的美好的記憶,並用新的來補充它們。


我同魯尼、馬塔、德赫亞等曾經的隊友擁抱,他們如同往日那般拍我的臀部或肩膀,在我耳邊喊“羅賓!”我們都對足球抱有真誠的熱愛,我們都對綠茵場懷有真摯的念想。所以我們此刻站在這裡,球迷們也站在這裡,呼喚同一個夢想和期許。





百場的紀念寄到家裡以後,2016年最後一次的國家隊集訓名單公佈了,阿爾楊回歸。這是大家都喜聞樂見的事。我那時依舊很困惑(但心中有明鏡,足球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


也許有人為此擔心我在土耳其的生活。雖然我相較於我的妻子布切拉的語言適應程度要遜色,但是我依然很好。比如說我和德容——他那時在費內巴切的死敵球隊——經常一起吃飯,注意不被球迷看見。又有時我和費內的隊友打乒乓球,我承認他的水平在我之上,但我最後還是贏了。


我的兒子沙奎爾在費內巴切青年隊踢球,布切拉和我偶爾去觀看他的訓練。令人高興的,他懂得調整自己的情緒,態度總是非常積極。有一天,他對我說,“爸爸,我要以未來踢職業足球為目標。”布切拉在旁聽見了,驚訝他會這樣嚴肅地說出這樣的話,尤其他還這樣小。但我只說:“好。我全力支持你。”


我的女兒蒂娜有一本土耳其語的童話集,裡面有一首童謠,布切拉經常給她唱:“日已散海角,天蒼蒼星落索。在我心中唱,還是昨日少年歌。”










12 Jan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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