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

诚挚对笔,结有缘人。

帝都人,现居米国,曾居霓虹/爱尔兰,科研人员+攻城狮,学术领域(?)包括神经科学+认知心理学+医学+机器学习+嵌入式传感器系统+人机交互,沉迷于哲社历史。弹琴的。酒饕烟枪,枪迷刀痴,以色列格斗术玩家。游戏狗+足球狗+嘻哈听友。宝利来+lomo+diana玩家。耳机宅。洁癖+整理强迫症。

这里主要放文,领域包括:
足球,5HINee,单机游戏和OW,中国嘻哈,有时有一些动画/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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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信息、媒体、意识形态和地球未来(x)

十年前我右派威权,支持公共利益先于个人空间;十年后,我是一个Anarcho-transhumanism,真·左得不能再左了,可以说走过了完整的光谱233

这十年发生的除了个人参与进更多科技研发和处在深蓝环境以外,还有见证社交媒体十年黄金发展。

意识形态是不断发展的,社会冲突越多发展得越快,现在也是一个这样的时期。

意识形态的形成从根本上依赖信息的获取。社交网络的存在将人类分成了有稳定的网络连接和没有稳定网络连接的两种;即使在社交媒体算法推送相似内容形成一个个信息茧的现在,每个个体可以获取的信息也远远超过17世纪咖啡馆情报贩子(x)年代和纸质新闻业时代。

于是我们看到越来越接近我国右派意识形态的米国红脖子,同时也会因为全球化,比如,相比起伊斯兰传统宗教观,觉得跟现代种种思想更亲切的中东人。

信息学有一个假说是,因为信息获取同质化,可能会未来会出现泛地球主义(x)。或者,因为人们的意识形态将不再以地理位置划分(现在的意识形态是非常明显以地理位置划分的233,隔山海就会变得不能理解233)。再或者,如果全人类接受同样的信息+每个人有无限的注意力去process每个信息,那么我们会变成虫族(x)(这就是虫族和异形的概念嘛hhh),我们会变的全都一样,可以开始殖民宇宙了(x)

在政治语境里,意识形态就是power和武器。国家除了是地理相近的区域,也是依托意识形态产生的。当意识形态开始泛化,然后被社交媒体以更精准到个人的方式投放到个人身上,这就出现了两件事情:1)人们会觉得有一些地理位置意义的同胞特别不能理解,2)人们会觉得远方的一些人们在意识上更亲近。

所谓云、社交媒体、网络,其本质是与地理、物理世界相对的。

网络在一种意义上真的让人们有了肉身以外的存在区域(x),而网络的意识形态,已经形成了。它撕裂的是地理意义的意识形态泛化,所以我们会觉得社会在撕裂,极端化。我们谁都有在微博上觉得“我的天这些人就活在我身边吗??”的困惑的时候。

但是与此同时,我们在网络上与另一些“不在同一个社会”中的群体产生了亲近、认同感,因为我们共享同一坨信息流,因而形成了类似的意识形态。类似的比如,之前的毛子团体教我国的女性如何举报涩琴网站上自己的偷拍。

有的学说觉得民族和国家概念已经开始模糊了,我觉得一个原因是地理位置不再是意识形态形成的因素。

当然物理世界是有很大的影响的(谁没个肉身凡胎呢233),它不仅形成了我们,形成了算法的根本(即data的相似性/取向),而且大家都nostalgia啊会有倾向于某个地方好于其他地方的本能,我们会主观地不去吸收来自别的地理位置的信息。(比如,一种观点是,墙外的信息哪能是真的,又比如,港的青年会主观不去接受来自大陆媒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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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翻译了一篇guardian讲新闻参与的文章,写得很好,之前梅姨卸任演讲也说了类似的,在这里,非常推荐。

大概说的几个事儿的逻辑是:

启蒙时代开始的美德,认为公众有参与政治的义务,同时关心时事是一种美德

于是人们看新闻。

而社交媒体1)让新闻有参与感,你可以转发点赞投票; 2)让新闻无处不在

而注意力是有限的;所以人们会对于新闻参与感到疲惫不堪。“即使是远古圣人,也没有现代普通人要一次性看到这么多人间苦难。”

而19世纪以来的广告这种经济形势,让新闻除了发掘事实的美德以外,需要吸引注意力和眼球;自媒体、社交媒体尤其如此。

与此同时,政治讨论基于互相尊重,互相尊重基于距离感;而社交媒体模糊了距离感,我们对时事发表观点的同时,认为自己的社交媒体是私人的场合,因而会情绪化表达。简单来说社交媒体不是很适合传统意义的政治讨论和公众参与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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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社交媒体已经出现了。

我们会看到民众政治参与的新时代与新形式。而这个时代什么样子,妹有人知道。

中世纪,人们只接受来自自己地区的教会的信息。所以中世纪很多行为在现代看来都不可理喻,但当你只知道这么多的时候,这就是全部。

我把启蒙时代的皇冠纹在身上,因为我非常尊敬这个时代233。无论是科学技术发展还是民众参与政治还是人本主义都是我欣赏的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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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看这个时代最深的政治和国家博弈旋涡,意识形态肯定是牢牢把控的。于是近期很多聊天是,不知道能信什么。

不过好处是,因为立场非常鲜明,所以每个媒体的选材都非常有趋向性,其实也利于兼听。

媒体的职责其实是表达观点,发觉真相是……我们自己的任务。

“不知道能信什么”;没关系,本来也不需要信自己以外的其他的东西。没有人会给完全客观的表达,如果觉得别人/组织说的话自己完全同意那真是很危险的233。

唉我真是一个非常人本位的人233,我确实认为一切的政策都应该为人的福祉考虑,政府的存在是社会学的含义的合作可以让群体活得更好,本质是为了,个体都能活得更好。

于是茫然四顾政治图谱,发现只有极左能安身了(x)。

理性的捷径是:问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导致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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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ias和局限在于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可以用“一起混不好也可以不混”解决。我还是觉得当一个地区带来的投入多于收益(比如帝都(xxx)),可以算了。我家乡什么时候成为梵蒂冈(xxx)

扶正深圳吧。

14 Aug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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