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

诚挚对笔,结有缘人。

帝都人,现居米国,曾居霓虹/爱尔兰,科研人员+攻城狮,学术领域(?)包括神经科学+认知心理学+医学+机器学习+嵌入式传感器系统+人机交互,沉迷于哲社历史。弹琴的。酒饕烟枪,枪迷刀痴,以色列格斗术玩家。游戏狗+足球狗+嘻哈听友。宝利来+lomo+diana玩家。耳机宅。洁癖+整理强迫症。

这里主要放文,领域包括:
足球,5HINee,单机游戏和OW,中国嘻哈,有时有一些动画/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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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停留:D。
 
 

【Matthijs ×Frenkie】青梅子时

吓死我了我这辈子都没这么高产过,也许可以达成一CP人均一粮成就。

本来想铺垫《Lost Cherry》,情涩的少年官|能,不朽的初|夜主题。但是今天写的时候精神和身体状态都很临界,远方的兄弟们也都恰好垂死挣扎233,一个很正常的战期中的状态233。于是就写得很自由、很走心、很兄弟。

一圈兄弟里两个人在一起了还真的挺美好的233。想我们这群人一起长大,如今四散天涯,各自拼命,性格极其强烈,被寄予厚望,大概能类比到你贾。

提到了“34”。如果冒犯,请……请现在就关掉吧!

好喜欢Justin啊!!!

献给我在人间和天上的兄弟们。

先放一张远征慕尼黑的机场图!(真 各种一起行动)(这张图可以截一个me and系列)



Matthijs在离开安联球场的球队大巴上接到了Justin的视频电话,那头少年笑得痞气飞扬:“听说拜仁慕尼黑艰难逼平了强大的阿贾克斯。”

强大的阿贾克斯的队长Matthijs耸耸肩表示对逼平并不太满意,说:“听说强大的罗马5-0大比分胜利。”

“欸,争取冬天还都在嘛。”

“话说回来恭喜首球啊Justin!”

“我靠你真会找话题!”那头的Justin在抓狂,“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他们说我爸在我这个年纪都在欧冠决赛进球了!我不知道他们他妈还想要什么?我日,又不是我爸。如果是任何其他人,这个年纪欧冠首球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这是一个Matthijs多年跟Justin在同一个被他父亲刻上姓名的球队里的成长过程中熟悉的话题。他这么多年看着Justin和负责陪Justin谈人生,对于球二代生存不易深有体会。

所以接话也非常有水平,他知道这时候Justin需要他说什么:“是很不错了啊。给任何球员都是会让人开心的成就了。而且也是因为你是阿贾克斯出品吗,咱这儿又刷新了欧冠年龄记录,16岁。”

然后Justin靠在罗马的大巴车窗上,看到屏幕里挤进了Frenkie的脸。

——得,真是既定同座,总能秀人一脸。

这是同为儿萨梦梅我偶的朋友,于是Justin很快翻过了让他不愉快的媒体评论,关心起当年一个诺坎普见的约定:“Frenkie你是不是要去巴萨了!”

“我觉得悬!巴萨觉得我太贵了!”

此时小队长背着大家私通前队友的行径被发现了。群魔乱舞的爪子从座位后面伸过来,小队长一边挣扎一边从善如流地把手机功放开到最大。

这是Donny:“我们也觉得太贵了!Frenkie已经八千万了你知道吗!再这么下去只有巴黎签的起了!”

Justin慌张:“我靠别去巴黎啊,我爸在那儿干过我对那地方没啥好印象。”

这是齐球王:“我看了你的进球!小子你挺会捡漏的啊?”

Justin笑骂:“你好意思说我吗?你那几个机会要我我就进了!就赢了!”

Matthijs的手机被充公征用,逐渐传到了大巴后方,最后返回他手里的时候都发烫了,他们也快到酒店停车场。

那边Justin已经开始走动,画面一晃一晃的:“我撤了,兄弟,过两周国家队见。”

Matthijs说:“得嘞。向Rick问好啊。哦对Frenkie让我提醒你,他觉得你们主席不像好人,搞不定的话还是问问你爸吧别傲娇……当然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听不进去。”

这是现在Justin最不想听的,摆摆手:“哎呀我知道。挂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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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thijs在十几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有一种天赋技能。

这技能的启蒙来源于他6岁的时候熟知社区所有被打碎的玻璃和摘光的水果都是谁肇事的,12岁的时候对学校少年少女们暗生的情愫如数家珍,16岁的时候几乎摸清所有队友们的人格回路和人生规划。

而且这都是当事人们自己向他坦白的。就连他妈妈都会不自觉地向他抱怨妹妹太调皮,父亲生活习惯太乱了,这么多年都改不过来。

他只是听着。他本能地知道人们只是需要一个地方诉说。他和夜晚的海面与雨中的天空没有什么区别,是能给予人辽阔的安定感,让人能够卸下自我保护的屏障诘问内心。

蜘蛛侠他叔叔说的好,with great power 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他开始意识到人们对他的信任是认可嘉奖亦是约束和重量,他接受信任即是承载责任。

责任成就领袖。大哥二字不过是“扛得了许多人的事儿”的浓缩。

他开始知道一个优秀的人要可靠,要睿智,要三思,并且首先自己要活得通透明白。

到17岁他突然开窍。取样过的人足够多,他开始能够平缓地为他人开口分析,说出来的总是对方最需要的。

主要试刀对象是Justin。

那年Frenkie笑意盈盈地、闲聊一样对他说:“Matthijs你身上有一种让人不由自主地放心的气质。”

实在是一眼洞穿他灵魂、帮他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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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nkie's always smiling。

这是阿贾克斯给他的专题视频的标题。

那一系列的标题都起的非常好。Matthijs的标题是“ Captain Matta! ©”,Justin的是“This is Justin Kluivert 💎”,Daley的是"DB17 = ⚪️🔴⚪️",Donny的是"D⚽️NNY"。

Frenkie那个尤其的好。这句话仿佛是算命祷文一样的精妙描写。

克鲁伊夫评价荷兰人,“我根本还没开口说话,荷兰人就会说‘是啊,可是……’”[1]

Donny评价首都人:“什么都要评价两句,即使自己不知道。”[2]

阿贾克斯坐落荷兰首都,几乎每个人都个性极强不知让步,更衣室长年处于下一秒就要互喷和再下一秒还能勾肩搭背在一起无话不谈的神奇平衡里。

但是暗潮汹涌不涉Frenkie。没有人不喜欢Frenkie。他光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用做,就能让人打心里觉得轻松和愉快,仿佛看到路边庭院里生长的樱桃树。

Frenkie's always smiling。

于是Matthijs对Frenkie一阵见血的那句话的回复暗藏机锋:“Frenkie你身上有一种让人不由自主地喜欢的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迫切地想证明即使自己晚出生两年,也是跟他一个级别的心似明镜。

十几二十的两年可是一个大数目,是U17和U19、U19和一线队、能不能合法喝酒、能不能开车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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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五月,樱桃树舒展翠绿枝桠,阳光下淡红色的果实若隐若现,反射光泽。

Carel觉得自己这五月过得非常不好。主要他被两个人骚扰得非常严重。

喜欢他人的感情饱满而跋扈,在心里横冲直撞出诗意和情热,摧枯拉朽地攻城掠池,侵略之处开满繁盛花朵。Matthijs十七岁的心灵被这种感情残害地渣都不剩,即使每天都告诉自己讲述暗恋是一件很蠢的事情,也日均有那么个两三次不由自主地跟Carel开口分析:“我喜欢他一定是因为他身上那种人见人爱的气质,跟任何人没有不同。”

Carel跟Matthijs关系不错。

Carel跟Frenkie的关系恰好也不错。

好多人觉得跟Carel聊天很恐怖,因为这孩子外表温和实际上敏锐得吓人,吐槽如同暗箭,时常冷不丁让人黯然神伤。

但他是一个非常好的谈人生对象。恰好Frenkie和Matthijs都这么觉得。

Carel觉得这两个自诩睿智稳重超越年龄的人脑子都出了点问题。他跟Frenkie是饭搭子,近日Frenkie忽然容易吃着吃着饭陷入沉思,然后若有所思地对他说“让人放心是一种很有欺骗性的气质对不对,容易让人喜欢上”。

旁观者清,Carel很想问问这二位,难道这种莫名其妙的过度的在意,不是喜欢的最好证明吗?

但他不会说的。

他觉得还是看两位天才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苦恼比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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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的是:不要过度在意,他就是会让人喜欢上的,所有人都喜欢他,我的想法并不特别,太在意反而显得奇怪又幼稚。

心里想的是:情热激荡是不可靠的感情,让人脑壳昏,我不要被这种情绪左右,我要清醒明白地活着,做兄弟不好吗。

嘴上说的却是:开了一家新馆子,要不要一起去试试啊。

嘴上说的却是:我要加练,一起吗。

是:你的脚踝还好吗,我给你带了慰问品。

是:来我家打游戏不?

后来心里想的就是:要跟他一起坐一期回答网络提问的节目啊,开心。

后来心里想的就是:要一起上Touzani啊,开心。

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停车场,Matthijs握住了Frenkie的手腕,Frenkie太阳穴一跳,下意识地轻描淡写地将手抽走。

他的腕骨划过他的手心。

嘴上说的是:“明天见,Matta。”

嘴上说的是:“明天见,Frenk。”

心里想的却是:可不可以不要明天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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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范德萨跟Frenkie谈过一次话,Frenkie平静地听完,圆滑地以问句回答问句:“您是否相信吊桥效应是科学的?”

范德萨皱眉:“的确有科学依据。”

“我一直觉得,团体运动是吊桥效应显现的常见场所。比赛中,危险刺激,肾上腺素分泌,渴望胜利,又必须彼此信任,共同面对。这难道不是极致的吊桥效应。”

“……这的确符合。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Frenkie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在这种强烈的吊桥效应驱使下,人是不可能不喜欢上自己的队友的。在场上的时候。您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少年平静的目光灼灼,范德萨这才意识到这孩子虽然不显示出来,但内心也是应激而竖起了层层攻性防壁的。他在试图保护什么隐秘的情愫,因为本能的知道这种情愫一旦昭然天下自己就弱点毕露,万劫不复。

范德萨突然有些不忍心。他的本意并不是将这个少年逼成这样。

他说:“确实会有这样的吊桥效应,所以球场上的许多庆祝动作的容忍度是远高于一般标准的。但是这样的吊桥效应,大概在坐上赛后大巴的时候就会随着肾上腺素回稳而消失吧。”

少年的瞳孔收缩了。

仿佛在浩渺夜空的晦暗处突然发现了一刻从无人命名的行星。

--

在之后的某次欧战归来的飞机上,舱内灯已熄,他坐在靠窗一侧,裹着毯子塞着耳机靠上机舱,闭目养神,拉长呼吸,睡不着。

熄灯后很久很久,他肩膀上被什么飞快地触碰了一下,又收回。

仿佛阳关吻过风中摇曳的树叶。

他的心脏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骤然爆炸了,几乎要维持不住悠长的呼吸频率。

根据那个欺身而来的压迫感和热量,大约、八成、很有可能是,少年的薄唇。

--

你猜他为什么睡不着?

旁边的人存在感太强烈,又难得是机舱的窄小座椅,他稍微留神一点甚至能在密闭空间里闻到他的香水味,感受到他的躯干随着呼吸起落。

这怎么舍得就这么睡去呢。

--

Matthijs的十八岁生日是在备战中进行,后来回家跟父母庆祝跟朋友们庆祝跟队里庆祝,到Frenkie能邀请他去自己公寓喝酒打游戏的时候,Matthijs已经成年数周了。

Frenkie的副驾驶他坐的很习惯了,他可是Frenkie拿到驾照后载的第一批不怕死的人之一。

Frenkie的公寓他也去的很熟了,也不是没在沙发上凑合睡过。

但他看阿姆斯特丹的夜景、那条熟悉的路线的灯火掠过眼底的时候感到惶惶不安,仿佛客场作战,在简陋的更衣室里深呼吸的时候。

而他会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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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喝了很多酒,他酒量不如Frenkie,但Frenkie喝得总是非常克制。

他们打了几局游戏,阿贾克斯FIFA之王大约放水了,跟他有输有赢。

然后电视里的FIFA排阵型的画面被控制,过分熟悉的背景音乐里,Frenkie吻了他。

Matthijs的第一反应是:卧槽我怎么不早点实施应该我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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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吧。

那一刻Frenkie站在Matthijs面前,俯瞰陷在沙发里的少年的蓝眼睛,凌驾酒意之上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只要是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欣然地、期切地为他达成。

他应该端坐王座上,他将国土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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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Matthijs的领袖气场大哥气质少年老成都缩进了瞳孔里成为一点,虹膜的区域闪烁成一湖碎金。

刚刚成年的人涨红了脸,说话也不太利索,他握着Frenkie的腕骨,不自觉握得很紧,看得出来是逼迫了自己一下,才能直视Frenkie的眼睛。

但Frenkie一脸严肃,一点笑意都没有,这让他紧张得几乎忘记了怎么说话,也忘记了要在Frenkie面前展现出自己成熟的言谈举止的信条。

“说出来吧。”Frenkie几乎是跨过他膝头地站着,太近了,吐什么字都像蛊惑,“只要你说出来,无论什么我都会送给你。”

“我……”

“嗯。”

一咬牙,“我想要你。”

“好。”Frenkie如释重负,“我可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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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el是一个过于聪明以至于时不时显得很尖锐的人,按Frenkie的评价,感觉切开来是黑的。

但Carel很喜欢跟Frenkie说话,毕竟Frenkie's always smiling。当聪明程度得当,尖锐就不是尖锐,是难得的简单直接的实话,不需要多费劲的交流。

Carel和他之间隔着训练基地的餐盘,喝着苹果汁却仿佛大佬喝着伏特加,似笑非笑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看清你的感情就是喜欢啊?”

Frenkie平静地回应:“我前两天把他睡了。”

Carel:“……别笑了。你这笑得太可怕了。”

--

Justin走之前跟电讯报进行了毫不留情的批判性采访,几乎将母队戳的满是窟窿,口中阿贾克斯既没人情也没前途。Donny走在半路上听到风声,跟身边Frenkie耸耸肩:“首都人,首都人。啥都敢说,习惯性否认。”

Frenkie不置可否地笑笑。他早就知道这样的离别宣言会发生,毕竟Justin御用谈人生对象就是Matthijs,而Matthijs天天住他家里。他问过Matthijs也不见你们一起出去玩儿,不知道你们交情这么深。Matthijs的答复是我是负责跟Justin谈人生的朋友,只是谈人生,有别人负责陪他玩儿。

Justin无话可说,但觉得这很像这俩人干得出来的事儿。

“我确实讨厌现在的阿贾克斯,”知道阿贾克斯曾越过自己跟热刺谈判过的时候,那个少年在气头上说,一脸球二代式轻浮的不屑,“但我确实喜欢大家。从9岁到现在,你们是我身上发生过的最好的事。”

讨厌的事情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有很多,但兄弟就是兄弟。

Frenkie后来也跟Matthijs达成了共识,Justin对阿贾克斯的过于混杂的情怀,除了上个赛季的混乱和主帅实在不得人心之外,主要来自于父亲。这里作为传奇起飞之地,他父亲的痕迹太明显,而就像所有人类都有的俄狄浦斯弑父情怀,尤其是父亲光芒太盛的;想要成长,首先要做的就是挣开父亲的庇荫。

所以他必须走,即使前路都是空茫荆棘。这是一个人生必然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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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他们一群人一起去看了Appie,然后吃饭喝酒蹦迪浪到半夜,再四仰八叉地挤到Justin的高级公寓。一群不细腻不柔软的混小子送了一桌子莫名其妙的礼物,超防水发胶套装酒具耳机电动牙刷Nintendo Switch。在他们坐得很熟悉的Justin家PS4面前的沙发上,Matthijs拦着他的肩膀说,“兄弟,不管你怎么说,你家就在这里”。

Justin把头别过一边,不想被人看出来这句话逼出了他的眼泪。

家就是这种玩意儿。每家都有一本烂帐,一本难念的经,家人时常带来父权压|迫、莫名压力、行为约束和思想的互相劫持,但那也是一间会永远等着你的空房。

这里的每个人,连同他从小就不喜欢的父亲,被他骂了半天的父亲的朋友们现在的高层,都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他好。少年早慧,多年前就开始借着父亲的眼睛看足球世界的暗潮汹涌,他已经明白这有多难得,日后应该再也不会这么纯粹了。

--

队友们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也押解着他们到Appie床前坦白了。虽然这种你的兄弟A和兄弟B在一起了的现实很是魔幻,但都是兄弟啊,当然希望他们俩都好。

所以虽然大家都一脸“卧槽别秀了”“看不下去了我也要带家属”,但在Justin家四仰八叉地睡觉的那天晚上,Matthijs还是能够自然而然不由分说地搂着Frenkie的腰。

感谢兄弟们。这真的是未曾料想的大恩,无法言谢。

半夜他被渴醒了,借着酒意模模糊糊地蹭了蹭,于是Frenkie也醒了,半点不生气,从善如流的摸了摸他耳后的头发,从沙发上轻巧地下地,摸到Justin家厨房。

昏黄灯光,Justin醒着,面前也是一杯水,棱角帅气分明的少年,琥珀一样深邃的眼睛,低垂着望着客厅沉思,仿佛世界名画。

犹如雕塑一样的、即将远行的少年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一下。

“我给Matta倒杯水,你家杯子在哪儿。”

Justin:………………哦。

他愤愤地起来拉开洗碗机,觉得离别前惆怅心情都被驱走了大半。

透过那杯水,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小子交给你了。

——你放心。

--

第二天中午Justin把朋友们挨个送上Uber、来接的车或者自己的车上,到Frenkie面前跟他撞了个兄弟式的肩,拍着Frenkie肩膀故意把声音压低,向Matthijs飞了一眼,说出半夜里眼神言明的半句话,“交给你了”。

Matthijs在旁边听的一愣。

“放心,”Frenkie也把声音压低,他俩仿佛交流一个阴谋,“我会照顾好他的。”

Justin一个wink,Matthijs在旁边感觉自己的好兄弟可能跟自己的男朋友一起把自己卖了。

“你们俩盘算什么呢?”他坐在Frenkie副驾驶上咕哝。

“我难道没有照顾好你吗?”趁着一个红灯,Frenkie转过头看着他,笑意如六月的风。

又是一年初夏啊。

樱桃已经熟了,熏风醉人。

--

Jusin来回飞了几次阿姆斯特丹和罗马的区间,搬完家打完包上飞机之前,Frenkie收到一条短信:“诺坎普见”。

他回复“赌不赌谁先到?”,配上一个笑脸和一个干杯。

--

那夏天还有一个非常随便就发生了的对话。

“你们决定要穿34了吗?”

“嗯,当然了。”Justin靠在更衣室门边,“不知道那小子想去哪儿踢球,只好都带他一起试试。最好是能穿上巴萨的34啊。”

“我们还决定意甲首球献给他。”Amin在旁边补充。“我刚给球队发邮件需要他们印一件Nouri 34的球衣。”

“那我们开一盘吧,”旁边新上任的小队长当下立断,“赌你们谁先意甲首球。”

--

Frenkie自己的公寓里只有一张full size的床,躺一个人绰绰有余,躺两个成年少年就要肩膀可着肩膀。

床垫下陷,毯子被另一个人裹去,年轻的热量在身边发散,手边几厘米的位置,一个人鲜活的躯体存在感足够分明。

夜里Frenkie似乎模模糊糊地醒了,但不很清醒,膝伤隐隐作痛,视界里暗红的一片。他下意识得将膝盖顶上身侧稳定的热源,大腿内侧架到身边人的腰上,蠕动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大概动作不很轻柔,身边的人被砸醒了一点,但只有一点,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探出手去想知道什么东西打扰了自己的睡眠。

手拂过他的腿侧,他确实感受到如同猫被撸毛的舒适。

然后温热掌心准确无误地覆盖上他受伤的膝盖。

韧带间的痛感被热度填满。

他闭眼放自己安心睡去。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飞慕尼黑。

引用:

[1]夏日玫瑰太太翻译的克圣语录

[2]某个Donny的采访,我忘了哪儿看的了233

05 Oct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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